“我很好，主人――非常好……我感觉就像经历了一场美丽的梦幻一样棒极了。你呢？” Mulder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Skinner的脸。起码他的主人的脸色看起来不再苍白、憔悴，虽然他的眼睛仍然灰暗，充满困惑。

“我……不清楚。” Skinner给了一个无力的笑容坐在床上，发出一声精疲力尽的叹息。Mulder在他身边跪下，用双臂环抱过Skinner的胸膛，将脸蛋压在他的主人的胸膛上，紧紧地抱住他很长时间。

“跟我说说它。”他轻柔的说。他的主人又叹了口气但还是没开口。“Walter，那不是你的错，”最后Mulder说道，不想再给他的主人用沉默逃避的机会。“你被告知要命令突击队闯进。那不是你的决定。”

“他们是我的人。我知道那样做是错误的。我应该更有力地去争辩。”

“你为你的案子争辩了三个小时，Walter。” Mulder温柔地指出。

“我应该拒绝那个命令。” Skinner耸了耸他的肩膀。“我的人和那些人质的死是我的责任，因为我没有做对事情。”

“你并不到它最后会变成那样。它也可能会变得很好，你不可能做每件事都是对的，Walter。你只能将你能做的工作做得最好。” Mulder坚定地对他说。

Skinner再一次沉默，但是他灰暗，困惑的眼睛仍盯着他的双手。Mulder的心全放在他的主人身上。他躺在床上，温柔的拉着Skinner躺在他的身边，然后用手臂抱住他的主人。

“你不能让每一个你发出的命令困扰到你。你发出过许多成功的命令，这些年里这些命令救过很多人的生命。” Mulder指出。“如果你因此而变得拘束那么你就不能正确的完成你的工作。” Skinner的眼睛闪了闪在他意识到Mulder指出的地方时。“你知道正确的走法的，主人。” Mulder温柔的抚爱着Skinner一边的脸，低声说道。“你刚刚与我那么做了。这个世界需要你变回那个平常坚强，果断地自己。我需要你变回那样……还有，Walter，更重要的是，你也需要那样。我们刚刚所做得应该已经向你展示了它。变回你自己不会伤害到别人的。刚才你也没有伤害我――那个，并不是每件事我都不喜欢！” Mulder咧嘴笑着说。“统治欲是你的本性――在工作时下命令在卧室里下命令――它组成了你，你。如果你仍像这样困扰着你自己，你会毁掉组成你的个性的基本的东西。不要去那里，Walter。不要那样做。承认有时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而没有做得足够好或是没有足够的洞察力预知后果并不总是你的错。”他咧着嘴笑了并淘气地拧着Skinner的耳朵，被奖赏般看到Skinner最后发出淡淡的笑容。

“你为了我做了心理分析，奴隶”他评论道。“在过去的这些天里你故意试图让我做出反应。”

Mulder笑了。“这是必须地，主人。”

“我们刚刚做了什么……” Skinner茫然地环视了一下卧室。

“非常奇妙。” Mulder替他总结。

Skinner摇着头，仍在发愣。“我感到刚刚我做的每一件事从你那里带给我双重的感受，让我走了很远直到我感到好多了应该振作起来。”他低声说。“我认为我以前从来没有在top空间里达到过那样的高度。多么奇妙啊。我总是在忧虑是否我曾真正的让自己去飞得那样高，我可能在结束时为你带来伤害。” Skinner承认。

“你不会的。” Mulder坚定地对他说，“你的判断和你的直觉都非常有效――你的指挥的能力和控制的能力也是如此。同样在工作中，你做得很好，Walter。停止困扰你自己。”

Skinner思考了很长时间，然后点了点头。他俯下身将一个长长的，充满爱意的吻印在Mulder的嘴唇上。“你是一个主人能拥有的最好的奴隶，Fox。”他低声道。

Mulder觉得好像他的整个身子因为这些赞美的话开始灼热发烫。

“而你也是最好的主人。”他答复。

“Fox……” Skinner的嗓音带着一丝轻微地危险的音调，轻轻的敲击着Mulder一边的乳头。“缺失的环呢――不要以为我没有注意到它们。确保那些位置被很快纠正回去，奴隶，否则我会向你承诺你的屁股在不久之后会再次变得非常疼痛。”

“是的，主人。不，主人。” Mulder高兴得笑着。“你回来真是太好了，主人。”他轻轻的补充道。

“回来真的很好，奴隶。” Skinner回了一个微笑。然后，就像不时介入的一点，他将Mulder转到他的面前，在他的奴隶的屁股上赠送了一个坚实，刺痛的掌击。

“喔！这是为什么？” Mulder抱怨道。

“这是为了忘记去洗衣店取回我的衣服，让我一整天不得不穿那件可笑的紧绷的衬衫。” Skinner咆哮着说道。

“噢，上帝。穿着我的衬衫扣上扣子你看起来确实很糟糕！” Mulder大笑。笑声从他体内响起，不可控制地咯咯声爆发出来。Skinner也加入了其中，他们不能自已地笑瘫在彼此的怀中。他们笑到肚子疼，结果过去几星期的紧张状态烟消云散。

“净化。” 当他们停下来时Mulder虚弱的说。“有点古怪――我知道拍打能宣泄我自己，就在被拍打的时候，但是我从来没有猜出它作为为个人提供的一种释放手段到底能宣泄多少，直到今天我才知道。”

Skinner将Mulder搂在怀里紧紧地抱住。“感觉非常宁静。”他低声说，“而这正是我所需要的。谢谢你，Fox。”

“不用谢，主人。” Mulder笑了笑紧密地依偎在这个高大男人的胸膛，非常高兴他的主人的归来。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