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家伙是个傻瓜。” Skinner作出苦相。“你不应该听他的。”

“哦，但是我听。他是个好主人。我从他那里学到许多。”Mulder温柔地说。他起身走过房间，在Skinner脸颊上柔和地吻一下。“见到你很兴，Walter。”他平静地说，然后小心地脱去他的主人的外套，流畅、毫不唐突的手部动作是他献身于这个男人做奴隶的一年中学到的。

Skinner伸手止住他。“你不用服侍我。”他咆哮。

“我没有。这只是好意、礼貌……有关热爱的姿态。”Mulder温柔地告诉他。“只是你为你所爱的人所做的一类事。”

Skinner犹豫着，不确定自己听到些什么。“你留在这里？”他问，声音里有点紧张。Mulder忽然在这个大块头男人的棕黑色眼中看到极大的脆弱，他知道它一直在那里——在这之前他总是选择视而不见，只是看见主人，而不是在其之下的那个男人。

“我们去吃饭。”他回答，握住Skinner的手领他来到餐桌边。已经摆了两人的餐俱，Mulder已经点好蜡烛，放置好一切，让它们看上去既迷人又浪漫。这是他从他的主人那里学到另一件事，花时间为你关心的人准备点东西，不论是你自己，还是一顿饭、一次沐浴、或其它什么，都不会是浪费时间。这是另一种好意和礼貌，另一种表示热爱的姿态。只为你所爱的人做些事。

他为Skinner拉开椅子，然后为他提供他所知道的这个大个男人所喜欢的食物。

“这是最后的晚餐？” Skinner问。“你遇到不少麻烦。”

“根本不麻烦。”Mulder带着笑回答。“这是有趣的一周，Walter。”

“对我来说，也是。” Skinner心不正焉地摩擦着下巴，目光始终没有离开Mulder。“你看上去很好。你做出决定了吗？”

“是的。”Mulder点头。“原谅我没有打电话。我需要时间一个人呆着。”

“没事。” Skinner在空中摆摆手。“我知道你会这样。我没有期盼有电话。还顺利吗？你真的很好？”他眼中有担心的神情。

“我不再是你的奴隶了。你用不着为我担心。”Mulder温柔地告诉他。

“无论如何我是的。我将永远是的。” Skinner耸耸肩。“那只不过是你会为你所爱的人做的一类事。”

Mulder因为自己所想的被送还回来而笑着。“我检查了我所有的旧东西——大部分被我扔了。”他说。Skinner点头，那双黑色的眼睛很警觉。“我对过去的一年想了很多——对是什么让我走进你的家门的……总之是这个意思。”他耸肩。

“你有没有得出结论？” Skinner问。

“你不能回到过去。”Mulder坚定地说。“你不能让时间向后走——你只能不停地向前。”

“我猜到了。” Skinner点头。他们结束了主食，Skinner叹息着向后靠去。他穿着一件易皱的白衬衫和暗灰色的外套，一条有红色和海军蓝色涡旋图形的领带。他看上去就象平时一样英俊。也许更英俊，Mulder对自己想，因为他认为自己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看清了这个男人。“晚餐很精致。谢谢你，Fox。” Skinner说。

“那里有餐后甜点。”Mulder站起来取来一大块巧克力奶油冻放在桌上。他重新坐下来，把自己的匙子蘸到厚厚的黑色奶油螺纹里。“你看上去很累。”他敏锐地看着那个大个的男人说。“你还好吗？你没有工作过度吧？你病好了还没几周，你应该休息的。”

“我很好。” Skinner摇头。“你不再是我的奴隶，Fox。你用不着为我担心。”

“就象你所做的……”Mulder微笑了，知道用不着把话说完。Skinner吃完他的奶油冻，把碟子推开。

“很完美。”他满意地叹气。Mulder也推开自己还没吃完的甜点。

“Walter。”他轻柔地开口。Skinner的下巴绷紧了，Mulder伸出手放在另一个男人正放在桌上的一只紧绷的手上。“我永远都是你奴隶，在我心里。”Mulder平静地说。

Skinner点头，一种领悟涌现在他眼中。“但是？”他用低沉迟钝的声调说。

“但是你应得到比这些更多的。”Mulder告诉他。“你对我太好了。你在过去的一年里把你自己的需要放在一边来照顾我，花时间和精力为我解决心理和情绪上的麻烦，给我我所需要的。很长一段时间我并不值得这样对待。当我回过头去考虑……我曾经请求你允许我爱你，你同意了——但是我认为你知道，那一定是很难忍受的，我只是爱上了主人，而不是一个男人。有点象爱上了超人而不是Clark Kent。”他带着扭曲的笑容说。

“我怎能不指望你爱上主人？” Skinner回答。“他是我放在盘中递给你的，他是你那样绝望地寻找的，甚至你准备把自己卖给一个陌生人做奴隶，只是为了找到他。”

“我知道。我也知道你为什么给了我这个幻想。我还没有准备好。头几个月我几乎看不到那个男人，完全不理解是谁隐藏在这个幻想下面。我对许多事都很抱歉，但是这是我最抱歉的。”Mulder坦白地告诉他。“你一定奇怪我是否有能力真正爱上什么，而不是我最想得到的幻像。你一定奇怪在我身体里是否真能有那么一块不怎么自私的骨头。”

“我没那样看过你。” Skinner打断他，“我了解你，我知道你如何被伤害。我想帮你。我想爱你——我只是不得不找一个你允许我这么做的方法。”

“然后你该死地就那么做了。”Mulder吃吃地笑“Walter……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我的主人……但是，就象我所说的，你应该得到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