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梅要走的时候,问起沈观那档综艺的事。
“学长说了,一定要把你撬过去,他对你的舞蹈天赋赞不绝口。”沈观被夸得脸红,挠了挠头:白梅挑眉:“我也会去,这段时间咱们熟悉熟悉,到时候组队呗。”
“好啊!”沈观眼睛一亮,立马答应下来。那个综艺的规则是由两名舞者组队,去往华国各地,探寻上下五千年的舞蹈历史,根据历史事件编排舞蹈,用通俗易懂的方式进行表演和讲述,让普通观众也能看懂。沈观认识的人不多,还在苦恼到时候跟搭档磨合的问题,现在白梅主动提出,他当然很乐意。送走白梅,跟小秦深玩了一会儿,秦寒远就下班回家了。他听佣人说沈观在婴儿房,换了鞋,脱了外套,便上去找人了。沈观正抱着秦深,拿奶瓶给他吸。小家伙挥舞着双手,咕噜咕噜喝得很快,一双滴溜溜的大圆眼盯着自家爸爸看,眨都不带眨一下的。一瓶奶很快就喝完,沈观把奶瓶放在一边,给亥子擦嘴:秦寒远到的时候,正好看到他抱着孩子念叨的一幕,嘴角不由自主地扬起笑容。他快步走过去,把一大一小两人圈在怀里。沈观抬头看到他,笑着亲一口他的下巴:回来啦。”秦寒远低下头,亲向他柔软的双唇,用一个缠绵的吻,诉说分别一日的眷恋。被他亲得晕乎乎的,手却很及时地放在小秦深眼睛上,挡住。孩子还小,不能看。秦深看不到爸爸了,十分不买账,哇呜一声大哭起来。不尽兴的秦总,只能被沈观推开。
“怎么了宝宝怎么哭了呢”沈观抱着他轻轻摇着,温柔地哄着。秦寒远冷下脸,恨恨地看了自家儿子一眼,非常想把他丢出去。谁爱养捡去养。
“不哭,不哭,爸爸带你玩哦。”沈观没发现秦总的小情绪,还在哄儿子。到爸爸的脸了,缓缓止住哭泣,又咯咯笑了起来。秦寒远凑过去,嫌弃地看他一眼。秦深余光瞥见秦寒远,笑容止住,居然学他露出一个嫌弃的表情。沈观被他逗笑,捏捏他的脸,教训道:秦寒远更想把这娃扔出去了。他叫来专门照顾秦深的阿姨,把孩子塞给她,拎着还玩得不尽兴的沈观回房了。
“你干嘛”沈观觉得他奇奇怪怪的,见他黑着脸不说话,凑近看他,笑嘻嘻问,秦寒远摇头,那兔崽子才不值得他生气,于是酸溜溜道:“没有。”沈观转了转眼睛,憋着笑:“什么味儿啊这么酸”秦寒远皱眉,带着警告的目光看来,沈观却不怕他,笑着环住他的脖子,仰着头看他:被戳中心事的秦总一把握住沈观的腰,把他往上一抱,沈观就颇有默契地用双脚盘住他的腰,低头笑得合不拢嘴。秦寒远在他屁股拍了一下,威胁道:“胆子大了。”沈观哼唧一声:秦寒远很吃他这一招,心中的不爽终于散去,抱着他走向床边,往下倾身。沈观一阵天旋地转,倒在了床上。
“秦寒远,你怎么那么可爱呢”沈观在秦寒远面前,可谓是无法无天,他捏了捏某霸总的脸,“连你儿子的醋都吃。”低头,堵住那不停叭叭的小嘴。沈观眉眼带笑,乖乖迎接秦寒远密集如雨滴的亲吻,双手环住他的腰,随着他沉沉浮浮高野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体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脸却异常的红。他艰难地挣开眼睛,见外面的天色又黑了,喘着气爬起来。无奈浑身酸软,手腕无力,他刚撑起来,又摔了下去。昨晚宋子帆走后,他坐在门后伤心欲绝,哭着哭着,竟累得昏睡过去。这一睡,就过了一天一夜。在发着高烧,再不出去买退烧药吃了,恐怕得烧傻了。他缓了缓,来回做了几个深呼吸,拉着门把手,这才站了起来。到了客厅,外面空荡荡,并没有宋子帆的身影。他明知道宋子帆对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把他带回来不过是因为自己长得像沈观,而且在床上也不会反抗他吧。可一想到昨晚不给他碰,他就毫不留恋地离开,高野还是心如刀割,本就难受的身体,好像要垮了一般,弯着腰,扶着沙发,大口大口喘气。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门锁转动,吧嗒一声,门被打开了。高野随声望去,只见门外站着一位穿着黑色衣服,扎着高马尾的女生。高野,露出惊讶的神色,但很快反应过来,嘴角挂上一丝玩味的笑容。高野从没见过这个女生,但有宋子帆家里的钥匙,肯定关系不一般,他猜不透,更拿不定主意,傻站在原地不敢动。
“你是谁”宋子盈一眼就认出这是昨天在秦家宴会上出丑,她二哥出面带走的人,宋子帆向来无欲无求,对男人女人都不怎么感兴趣,没想到居然学会金屋藏娇。高野无措地舔了舔干燥的唇,低着头,不敢直视宋子盈,也不敢回答她的问题,他怕说错话,会给宋先生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