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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过来送酸奶的姑娘竟是直接情难自已,哭出了声,掩着面就逃出屋去了。

鸨母:“几位贵客别理她。她就是年轻时被人花言巧语哄了几句,就跟着人进府了。在府里被妻主好一通磋磨。到后来,还不是又回我这儿来了。”

童缨叹息一声,对还愣着的齐安说道:“告诉她,就说这方法不是我家主人用在别的姬妾身上的,是主人自己用的。”

“哎,你们早说呢。”鸨母一声嘻笑:“看我,还吓坏了小姑娘。”

“若是你们自家主人要如此,那就得做得精细些了。得好好算算日子。若是她那情郎也愿应她,便别把男子的精元弄在她的身子里。”

说着,鸨母便仔细地教起了面前这几个人该如何算那行房的日子。

想要有子嗣,应当在哪些日子行房。

想要不那么容易受孕,又该是选在哪些时候。

除此之外,她还答了两人男子如何才是行,如何才是不行的疑惑。

真可算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位鸨母既已做了那么多年的生意,自是识趣得很,且尤其懂得不该问的就不问这个道理。

在三人的面前,哪怕连一点点的好奇心都寻不见。

这三人之间的问答如此深入,偏生还带着一股子做学问的认真严谨,边说还要边比划。

“小的是这样小的吗?”

“不不,这样已经不算是小的了。我年轻的时候,还见过只和我拇指一般大小的呢。我还像姐妹们教的那样夸他大,反被赏了几巴掌。”

倒是让屋里唯一的一个男子,坐立不安了。

齐安强行面色如常,如常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