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风悠悠的摆弄着骨扇道:“果真是无巧不成书,即便是到了偏远的泉山镇,咱俩也能遇到,坐啊。”
风银并不坐,道:“你为何会在这里?”
季风轻笑一声,并不回答他的问题,手撑着脑袋目光直白的看着风银道:“我有东西落在你那里了。”
风银眸光一动,良久走进,从怀里摸出一串吊坠递给他,绳子断掉的部分已经被他接好了,但仍有痕迹。
“这块吊坠本就是为你而做,不必还我。”季风苦笑,接过吊坠起身走过去,抬手绕着风银的脖子又给他系上了。
季风凑得极近,几乎是贴在他耳边轻声说:“我给它取了个名字,你猜猜。”
风银避无可避,不着痕迹地吸了口气,道:“不知道。”
“猜猜嘛。”
风银睫毛颤了颤,微微偏过头:“猜不到,叫什么?”
季风嗔笑,目光落在风银低垂的眉睫上,气息低低缓缓打在风银耳边:“它叫,风、吟。”
一抹红晕慢慢爬上风银耳根,未几听季风继续道:“吟唱的吟。”
风银忍无可忍一把推开季风,缓了口气:“你……”
“好听吗?嗯?”季风走进两步,微微偏头:“公子为何心跳如此快速?”
风银只想离他远一点,但季风偏偏不让他如愿,将他逼到屏风上,退无可退。
说是风银心跳快,其实季风也好不到那里去,从在楼下季风抬眼蓦然再见到风银时,一池心湖就平静不了了,他极力的压制着自己这几日积压发酵的情绪,才让此时两人之间还留有余地。
“收了我的花又收了我的吊坠,为什么还要躲着我?”季风手抵在屏风上,他比风银高一些,一双桃花眼轻垂着看着偏着头的风银,刚好看到露出来的柔软的耳朵,连着流畅的脖颈线条,慢慢没入衣领里。
季风喉结微动:“听闻阆风族长历代都叫银镜,只有在成为族长前有自己的名,风陵渡一别太匆忙,还未问你,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