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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福你说,永安王他到底是站在朕这边,还是永献王那边?”

“这。”全福也犯了难。

“只管说,朕恕你无罪。”

全福道:“永安王助皇上登基,这谁都能看出他心思是向着您的,这次他给永献王送信,躲过皇上的埋伏,奴才想他未必是不与皇上一条心,或许王爷只是不想永献王出事,并不是想和皇上作对。”

容晋有些不悦:“他容承顾念手足亲情,你这意思是朕心狠,不念手足之情了?”

全福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自然不是,所谓在其位谋其事,永献王功高盖主,直接威胁皇上的地位,皇上自然不能留其隐患威胁自己,可永安王不是君主,不在其位自然就会动恻隐之心,殊不知他一念之间,很可能酿成大祸。”

全福这话给了容承很好的解释,也把自己刚才的话给圆了回去。

容晋觉得也是这么回事,容执威胁不到容承的地位,他自然不知他心里的担忧。

只是当初他之所以能登基,是因为他是中宫太子,可那时先皇已经将传位给永献王的密函放进了密匣当中,朝中也有大臣知道此事,只是先皇还未来得及废除他便先驾崩了,如此支持永献王的大臣们也不敢说什么。

这也是容晋为什么急于处死容执的原因,若他手握兵器,功高盖主,到那时免不得会有人将这是抖漏出来。

如此他这皇位便就成了名不正,言不顺了。

“奴才还有一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全福见皇上息怒了,他又道。

容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