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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底闪过笑意,把她累坏了。

把这小人儿放到床上,容承缓着动作也躺下身,让她枕着自己的手臂,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不多时他也睡下了。

第二日的清晨,江瑾瑜是被容承的吻和那似梦般迷离之感叫醒的。

在半睡半醒间,她又被容承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她虚脱的瘫软在床上,直到有了些力气才坐起身,容承打湿了帕子想要给她擦干净。

江瑾瑜顶着通红的脸,拿了帕子和小药瓶,自己跑到屏风后面擦洗上药。

其实这次她已经不觉得有那么的难受了,想起昨日她将这疼全部都怪罪到容承的头上。

现在仔细一想似乎是有些不讲理了,因为她当时也没觉得疼呀。

当江瑾瑜穿戴整齐,整理好了再出来日,容承已经自身墨色衣袍整整齐齐了。

容承让店家给他重新备了一辆马车,两人用了早饭就继续出发了。

其实尚城离淮安只有一日的距离,他们之所以用了两日的时间,便是因为发生了那临时的荒唐事才被耽误。

虽然江瑾瑜在小册子里也看到过不同场景的变换,她甚至还看到了在秋千上,可当这事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江瑾瑜仍旧觉得脸红心跳,不敢相信那竟是她和容承做出的事。

她不由得偷偷去看向一旁闭目养神的男人,在心里啧啧,真瞧不出爷还是这样的人。

不过心跳归心跳,紧张归紧张,如今想起那般的感受,却也叫她忍不住回味。

日落黄昏之时,马车行驶进了淮安地界,江瑾瑜引着车夫指路,去了那条她住了十六年,偏僻简陋的小巷子。

这里住得都是穷人,平日里除了出苦力用的手推车外,别说是马车,就连马都没有,更何况是这般华丽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