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无法解决,失责的也是他们。

就在这时,一直在身侧不说话的顾瑾之却突然开口:“你们说的那什么见风山的病发作起来是何种样子?”

见另两人不接话,赵瀚深便不得不说道:“是一种怪病,能致人全身麻痒,最后如同失了人性一般,得病之人最终会忍受不住这麻痒,活生生的将自己的皮肉抓开,直至死亡。”

顾瑾之一听,眼神一凝,眉宇间陡然生出几分凌厉之感,他缓缓开口:“你们说的这种‘病’,我方至青州时,也曾听人提起过。”

姜宁被叫到前厅时,原本还有些摸不着头脑。一看到厅中几人严肃的神情,便也知道不是小事。

听了主子的话,便原原本本的将那日所发生的事告诉了几人,而后便沉默的退到了顾瑾之身后。

其余三人听罢,神色各有不同,但忧虑却是实打实的。

“如此说来,这种状况竟一早便出现在了青州之内。”赵瀚深眉头紧皱:“但却没有一人发现。”

温行远却有些琢磨不透:“但此前从未有人见过。姜宁所看到的,或许是独一例,又或许,这青州还藏着许多没有异样的‘病人’。”

沈秋生却难得的没有说话,面色沉静,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几人最后也没有商量出一个结果来,只得决定明日先去这见风山亲自瞧瞧这病状,再做打算。

温行远见另两人似乎还没有离开的打,便自觉的起身离开了,打算再到前院去见见方穹。

可身后却一直不远不近的缀着一个人影,他走一步,对方便走一步,实在是烦不胜烦。

“顾子瑜!”他回过头去,看了一眼几步外的男人,没好气的说道:“有什么话就直说,王爷您难道还怕我记仇吗?”

顾瑾之不自在的摸了摸鼻梁,有几丝乌发滑到了肩前,他瓮声瓮气地说道:“那个……昨夜……呃,这个……”

他断断续续的,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面色十分纠结,似乎还没想好要如何去解释自己昨晚的所作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