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不对,她挣扎着,喉咙快冒烟了:“豺老大,你给我下来。”还有,她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里的风景,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奈何,豺老大依然那个“天下老子最帅”的姿态,迎风显摆。
摊平靠上岩石,起伏不平硌得后背疼。
“豺老大,”她有气无力地唤着,“要死人了,救命啊。”
孟宫羽是一步都走不动了。
忽然,一只灰棕毛的野兔从不远处的草丛窜出。
“姑娘,好久不见呀。”
眼睛干涩嘴唇干裂,她艰难地回应:“我们认识?”
“你不认得我了吗?”野兔一跃到她跟前,“好久好久之前,我们就是这认识的呀。”
因为累,孟宫羽一时转不过脑子,只愣愣地看着它。
“你仔细想想,”野兔伸出前爪指向左侧,“上回,你就是从这跳下去的。”
碎叶枯枝在几块石头堆砌的简易炉子里被点燃,稍稍驱散了夜里的寒冷。
一豺一人一兔围坐一块,三双眼睛炯炯有神,专注地盯着篝火。
突然,野兔仰头嗅了嗅鼻子,小眼神一亮:“熟了。”
此话一出,孟宫羽和豺老大几乎同一时刻伸手去扒拉篝火。
“烫。”
“嗷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