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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台说当日考试时考官就已经察觉宋皓有不规矩的行为,那为什么不直接揪出来?当日出榜时也没见这些文官有异议,偏等宋皓已经出尽风头名声大噪后再浩浩荡荡地捅出此事,他们这究竟是有意陷害还是故意设局?”

帝后都点过头的状元郎,忽然被所有人指认是舞弊得来的功名,这何止是宋皓一人的损失?这根本就是变相在打帝后的脸。

淮祯早就有所怀疑,“只是现在的证据模棱两可,还得等刑部审问后才能有定论。”

“刑部能靠得住吗?”楚韶忧虑地问,“不会屈打成招吧?”

一提到刑部,淮祯就想起当日楚韶在刑部大牢受过的苦,他始终心中有愧。

“我派了屠危去刑部看着,量刑部侍郎也不敢阳奉阴违。”

“但愿如此。”楚韶有些难以言喻的不安,他亲身经历过刑部的阴暗与可怕,依然心有余悸。

正因为他受过这等苦,所以推己及人,不愿意无辜者遭受屈辱与折磨并存的痛苦。

如今是淮祯执政,刑部就算依附太傅,也不敢太嚣张,就怕他们耍阴招,到时候来个死无对证,那才棘手。

他牵住淮祯的手,叮嘱说:“得让屠危警醒一点,夜里也不能放松。”

淮祯拍了拍楚韶的手背,“放心吧,屠危在军营里也审过战俘,这点经验还是有的。”

这时,宁远邱在殿外求见。

“传他进来。”

楚韶想着把位置还给淮祯,淮祯按住他的肩膀,让他安心地坐着,自己则站在一旁研磨。

宁远邱进殿时,就见君后坐在了书房的主位上,而陛下却在一旁侍候笔墨。

“”

帝后颠倒这件事,习惯就好,习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