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玉的目光逼视着他，看得他眼神有一丝躲闪，但又很快恢复了镇定。

“我当然是大少爷的小厮，这院子里谁不认识我？”

“哦，是吗？本小姐第一次听说，小厮在这么多主子面前，敢用「我」来自称的。”

“我……奴才是紧张，才用错了自称的。”小厮急切地争辩，证明自己。

“好，一紧张就用错自称的小厮，那你说说常开阳是什么身份？”她清脆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

“当然是常家小公子了，众所周知。”小厮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玄玉。

玄玉也不在乎，笑呵呵的问：“你在世家生活了多久？”

“一年多了。”小厮斜着眼睛看玄玉，觉得她的问题越来越白痴。

“很好，那本小姐告诉你，在世家嫡庶有别。常小公子是常家唯一的嫡出公子，他不需要弑父，家主之位必然是他的。所以你的弑父夺位根本不成立！”

“怎么就不成立？他是急着要当家主，才出此下策。”小厮有些急切地辩解。

“你这么一说，到也有可能，只是本小姐想知道，如果他弑父被定罪，家主之位会是谁的？是大公子……还是你？”

玄玉说到最后几个字，突然指向小厮，把小厮吓得慌了神。

“你胡说，怎么可能是我，当然是大公子了。”

“是大公子想坐上家主之位，所以让你陷害小公子？”玄玉突然厉喝出声。

小厮本来被她刚才的话吓得发蒙，还没缓神儿，玄玉的厉喝让他紧张的神经直接崩了。都没理解全句意思，光听到「大公子」几个字，下意识地就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