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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罢了,洛泽之收剑入鞘,呼出一口气,对迟长青道:“论剑,是我不如你。”

迟长青亦收回剑,笑笑,道:“我观二兄习惯,似乎是惯常使枪的,各有所长罢了。”

洛泽之对这句二兄倒是没再说什么,嗯了一声,勉勉强强算是应下了,只是仍旧觉得别扭,他看向窗边的洛婵,道:“阿婵起了。”

迟长青亦跟着他望去,洛婵弯起眉眼,露出一个笑来,冲他们招了招手。

洗漱过后,迟长青去灶屋里做早饭,洛泽之便无所事事,站在院子里抱着双臂看洛婵绣花,他是个坐不住的性子,看了一会便觉得无趣了,又绕着院子溜达起来,一边走,一边道:“阿婵,你们这院子也太小了,怎么不买个大的?”

不等洛婵回答,他又去扯瓦盆里的那株蕙兰,评价道:“瘦巴巴的,一看就活不久。”

然后又对檐下的燕巢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洛泽之攀在房梁上,伸着脖子往里看,然而燕子们一早就出去觅食了,巢里空空如也,他顿时大失所望,跃下地来,拍了拍双手,扭头盯上了墙角的簸箕,上面盖了一层麻布。

他好奇地道:“这是什么东西?”

洛婵还来不及开口阻止,洛泽之就已经掀开了麻布,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片密密麻麻的白色长条,他叫了一声,脸都绿了,险些把簸箕掀翻。

洛婵十分无奈,她天不怕地不怕的二兄,还有一样最怕的东西,就是虫子。

可是那是她养的蚕宝宝,怎么能算虫子呢?

☆、第95章 第95章惹事。

第95章

金銮殿上, 一片寂静, 臣子们垂首躬身而立, 半点声音也不敢发出, 空气静悄悄的,但即便如此, 仍旧有人忍不住抬起眼去看前方, 左右两侧都是空无一人。

右相已托病告假了,只是今日奇怪的很,左相竟也未朝,难不成也是病了?

所有人都在心里揣度着, 下意识又去看那前方立着的挺拔背影, 长身玉立,身着朱色官服, 站在大殿之中如鹤立鸡群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