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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凉云见他冷笑,当场就炸了,嗷一嗓子喊了起来:“你听到没有!?!?”

钟糖头也不回:“听见了——”

陈述厌觉得自己非常莫名其妙。

有些时候,人做起事来好像真的不讲道理。

他是真的不想见徐凉云的,也知道见了也没什么用,可鬼使神差地,就想这么干。

就想跟周灯舟约在晚秋,就想借这题狠狠发挥一把,就想再把这事儿捅到钟糖那,让徐凉云知道——

等这些都干完,陈述厌就窝在了窗台前的吊椅上,背靠着椅子一晃一晃,自己都看不明白自己了。

他到底想要什么?

不知道。

那为什么这么干?

也不知道。

他不知道,但是心里莫名感觉很爽,还很兴奋,更激动又忐忑。

……兴奋个屁啊,有什么可兴奋的。

陈述厌在心里大叹一声自己真他妈是个纯傻逼,又贱又傻逼。

五年前他被徐凉云给踹了,五年后他再搞这一出,就和蹦蹦跶跶地到徐凉云跟前贱兮兮地问他你还爱不爱我没什么两样。

他越想越觉得脸上挂不住,尴尬感油然而生。

可这尴尬硬是打不过心里那莫名其妙的兴奋感和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