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晚想了半宿，今天又找助理寻求意见，最后确定殷念是在跟自己闹脾气。

可到底哪里惹殷念生气了，他却怎么也想不明白。

女孩子的心思，果然难懂。

“我能生什么气，我好得很！”殷念嘴上这么说，却冷着一张脸。

就差把不高兴几个字，写在脸上了。

“真的？”洛离彦身体忽然前倾。

他本来就高，石桌又小。

殷念感觉洛离彦的呼吸，都能洒在她的脸上。

“你，你离我远点儿，说话靠这么近干嘛！”殷念心中一窒，当即想和洛离彦拉开距离，身体却在一瞬间失去了平衡。

洛离彦手疾眼快的起身抓住殷念的手臂，另一只手，顺势扶住了殷念的腰。

两个人的距离，顿时更近了。

甚至能听见对方的心跳声。

洛离彦微微一怔，神情变得有些恍惚。

他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了一些零碎的片段。

一个血流成河的战场。

还有一道背对他的身影。

那人穿着一袭红衣，手里拿着一把银色长刀，身体周围环绕着成千上万的恶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