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面前，你就别想否认了。”司夜的声音清冽中透着冷，他身体微微前倾，手指的力道渐渐收紧，“我的嗅觉很好，你的身上，有白宇那个家伙的味道。”

殷念微微一愣。

搞错没有，她又不是没洗澡。

上次跟白宇接触，已经是好几天前。

这都能闻出来？

而且药神鼎的原型，就是一个普通香炉。

司夜又怎么会知道白宇的存在？

“老师，我真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等等其他人就要出来了，你这样对自己的学生，恐怕不太好吧？”殷念语气又轻又柔，表情也很乖顺，看不出有丝毫威胁。

“少在我面前耍花样。”司夜凑近了些，声音仿佛就在殷念的耳边，“我的判断，从来不会出错，不要逼我动手。”

“老师，你离我太近了。”殷念不紧不慢道：“你再不放开我，我可就非礼你了。”

闻言，司夜皱了皱眉。

他刚想说什么，殷念空出来的另一只手，忽然揪住了他的裤腿。

“老师还不放，我就往上摸了。”

“你！”

司夜看见不远处有几道人影过来，当即松开了手。

殷念腰身一扭，和司夜拉开了距离。

结果发现司夜耳朵红红的，神情也有些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