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到齐后，大巴车启动。

殷念戴上眼罩准备睡一觉，黑天的声音却忽然在她脑海中响起。

“主人，那个人在看你。”

殷念心中一动。

“谁？”

“还能有谁，那个代课老师。”

殷念不动声色。

季梵给她占的位置比较靠前，司夜现在坐的位置，的确一偏头就能看见她。

“难道是因为我长得好看？”殷念想了想，实在找不出其他理由。

“不，他在观察你。”黑天在炼狱空间翻了个白眼。

这人，还真是越来越自恋了。

殷念：“……”

奇了怪，她可没见过这个代课老师，无缘无故观察自己干嘛？

就算对方真的是司夜，他们也压根儿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