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罪认什么错!”向棕眨眼间变的暴躁阴鸷,揉肚子的手紧紧的握成拳头,不甘的诉说,“战场龙战鱼骇,死人的事一惯屡见不鲜,他徐尧律凭什么要把那些人的死安在我身上!”
“就凭当年唆使成王在关外设陷阱谋害太子的人是你。”谢行俭道,“这点你别不承认,若不是你暗中撺掇向大小姐求徐大人上书,太上皇会换太子替成王出征吗?”
被迫回忆起旧年往事,向棕努力的忍着心底翻滚的心思。
“今日再见面,你口口声声辱骂徐大人攀附向家才入了朝廷的眼,那你当年还让向大小姐求他做什么?真要辩一辩,你才是那个买妹求荣的小人,为了拉太子下位,你连亲人都敢拿来利用,你还有人性可言吗?”谢行俭讽刺道。
“你胡说!”向棕直起腰,倨傲的狡辩,“怪只怪徐尧律深陷我妹妹的温柔乡,死心塌地的要替我妹妹做事,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的,没人逼他,他想在我妹妹表现,我能拦着他?呵,出了事他就把责任往身上推,没门。”
谢行俭真想一股脑撕下向棕的厚脸皮!
正是活久见,从来没见过有人如此厚颜无耻。
今天他算是开了见识。
“行!”他气鼓鼓的看着向棕,狠厉道:“你不去京城是吧?可以,那你余生就在洞穴里头过。”
说完,他转身大步离开。
向棕错愕的顿在原地,瞳孔骤然一缩。
“谢行俭,你回来——”
向棕气的浑身炸毛,一天没吃东西,肚子绞的难受,加上之前药物用量过大,这一声嗓子喊出后,向棕只觉周身的力气都被抽离了躯干,双腿不听使唤的软化瘫倒。
洞穴氧气不足,向棕撑到现在已经到了极限,谢行俭走远不久,向棕立马感到呼吸急促,熟悉的晕眩紧随其后。
在倒下去的最后一刹那,向棕强撑着精神呼叫谢行俭。
“等等……我…去……”
背过身的谢行俭嘴角弯曲,心道向棕没他想象中那么胡搅蛮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