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关系很不错吗？”

“不，一点也没有，我们真的不熟。”巴里回答得斩钉截铁。

克拉克:……

同情地看了眼沙发上打呼的哈尔。

“咳，总之，你现在要把他带走吗？”

“还是先弄醒吧？”巴里想了想，“这种状态下高速移动，我怕哈尔会吐我一身。”

只要人清醒过来就好办了，有意识的情况下，灯戒可以排除绝大多数负面状态，酒精当然也不例外。

“醒醒，哈尔，”巴里轻轻摇晃着哈尔，“醒醒天才，好不容易才终于……”

伴随着巴里的摇晃，沙发上的哈尔……翻了个身，呼噜打得更响了。

巴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双手握拳，抵在哈尔头上……

“啊啊啊啊啊啊！”哈尔惨叫着醒来，感觉自己头皮都要被磨秃了，睁眼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脑袋，“巴里？你怎么……穿着这么变态的衣服？嗷！”

某人脑袋上又挨了一拳。

“总之，事情就是这样，”巴里简单解释了下，“你的账单自己解决，我可不会再借你钱了。”

“没事，”哈尔认真地说，“只要我没打算还，就不算借了。至于这个大个子嘛……”

哈尔撕下一张便签，熟练地写了份借条，熟练到克拉克都怀疑他为什么那么熟练，然后顺手塞给巴里。

巴里叹了口气，还是接过来，在担保人那里写下自己的名字:“抱歉，出门的时候没带钱包，克……肯特先生是住大都会是吗？我下次会送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