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略怔了下,却是道:“既如此,那你就学吧。”
顾锦沅咬牙,他把她当什么了?
不过她只能忍。
谁让他是太子,她只是宁国公府的女儿,还是才从陇西回来的不受宠女儿。
顾锦沅便坐在了他对面,打量着几上茶具,试图去看看怎么点茶。
既然是专门的茶室,茶具自然是一应俱全,不懂茶艺的顾锦沅最近在老太太那里多少耳濡目染,认出这桌上有茶碾,汤瓶,点茶盏和茶筅。
她努力回忆了一番老太太跟前的大丫鬟怎么点茶的,想了想,先伸手去取这汤瓶。
谁知道她这里刚伸出手,太子却陡然伸手,握住了她的腕子。
她一惊,瞪大眼睛,诧异地看着他。
他到底要干嘛,非礼自己吗?
太子黑眸幽冷,面无表情地问:“你要做什么?”
顾锦沅只觉得自己被他有力的手紧握住的腕子一阵阵的热烫,又疼又烫。
她面上燥热,咬牙:“你要干什么?”
说着,眼睛已经往外打量了。
虽然他是太子之尊,但是如果他敢非礼自己,自己就要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