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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君炎身子僵硬,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此时的心境,负气丢下一句,便转身去了书房。

“买不回来了,我去书房看会儿书静静。”

陆燕尔半眯着眼眸,莹白的手落在腹部上,绯色红唇微微翘起:”小家伙,你爹爹好像生气了呢?”

过了几日,楼君炎胸口依旧憋闷不已,找陆宗兼喝酒解忧。

结果陆宗兼听说他这一番骚操作,笑得前仰后倒,直拍桌子。

“我们的楼大人真是不走寻常路,这玩的什么闺房游戏,我是看不懂猜不透了!”陆宗兼笑的止不住,“以后有什么特别有意思的情趣,不妨教导小弟一二。”

楼君炎脸色黑沉,顿觉这酒喝的寡然无味,他是求开解,不是求完虐。

见他脸黑得滴墨,陆宗兼适时地止住笑:“你就是将文书直接塞到她手里,也比你这样子强,万一她没发现文书,反而从别处知道你升官的消息,你却没有第一时间告诉她,她会怎么想?”

楼君炎挑眉,没好气地说道:“会怎样想?”

陆宗兼打趣道:“她会想,你在故意隐瞒她,为何要隐瞒她,是不信任她,还是你跟她的关系有了裂痕……诸如此类的各种想法都会有,要不然就是你有了其他的相好,她要是爱瞎猜的话,说不定还会觉得你不喜欢她,不爱她了。

反正,姑娘家的心思最难猜,比嫌疑犯诡谲的心思还难猜,要不然怎会说女人心海底针?”

楼君炎皱眉:“一派胡言,说的你好像很懂姑娘的心。”

陆宗兼哼道:“我是不懂,但我见多了各种情杀,由爱生恨的不在少数,女人若狠起来简直不输于男人。”

楼君炎脸色黑了黑:“越说越离谱。”

“相爱时如胶似漆,可情人眼里向来容不下半点沙子,任何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可能就是感情破裂的关键因素,甚至挥刀相向。

我曾办过一件特别不可思议的案子,一位妇人因夫君背着她将家里唯一的一张饼吃了,便以为夫君不知道心疼她,连一张饼都不分给她一半,可想而知又怎会对她好呢。

后面,她夫君不过同邻居家的女人多说了两句,她竟然上升到怀疑别人有私情,进而挥刀阉了自己的夫君。可哪里知道,她夫君背着她吃的那张饼发霉了,甚至还长了虫子,扔了可惜,留给家中娘子又怕娘子吃了生病,就自己偷偷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