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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性子的人他只见过一个,主子就算脾气再好,能容忍第一个,可未必会容忍这!第二个。

忙打圆场,“想来娘娘是骑累了,可要小人去搬个脚踏?”

白妗看他一眼,既不拒绝也不应允,把崔常侍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她却不动如山,好像跟姜与倦杠上了一样。

姜与倦看了她一会儿,忽然道,“你去把未移牵过来。”

崔常侍惊道:“主子您…”

这个时辰,该用晚膳了呀,别说之后还有昏定!耽误了给陛下的请安,满东宫的脑袋都不够砍的呀!

难道殿下连人子之礼都不顾了,就在这儿陪太子妃胡闹?

偏偏这太子妃还跟没事人一样,坦然得不得了。

崔常侍一边往外走,一边狠狠地唾弃了一把,美色误人,古人诚不欺我!

姜与倦抚摸着长情雪白的鬃毛,目光柔和了许多。

她接受了长情。

她对他还是有几分情意的,否则那时,也不会为了护住长情而坠下悬崖,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了不是么?

白妗猜到他在想什么。

来演武场既是临时起意,也是探寻合适的机会,看能不能让他松口放她出宫。

最近姜与倦对她的态度很奇怪,又是冷淡,又是一种很别扭的狂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