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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体谅母后心急如焚,因担忧姜虞口不择言,可在听到那一句还是觉得心口微刺。

姜虞是她唯一的女儿,那他呢,就不是她的孩子了么?

一道温柔的嗓音,将他从游离的思绪中拉了回来。

“殿下…”

白妗秀眉微蹙:

“许太医所说尽人事…是何意?”

姜与倦垂了眼道:“梨草乌来自草原,京中并无多少关于解毒的记载。许太医只能暂时将毒性压制三日,延缓发作…孤会想办法。”

槐序张不开嘴,吃不下东西,姜与倦索性放下粥碗,给她喂了点水。

白妗递上干净的白绢。

“为何仍留在盛京。”他心里烦闷,只能问些别的事来转移注意力。

“殿下,妾总是要吃饭的,”白妗无奈一笑,“放心,等妾攒够了家当,立刻连夜离开,绝不碍您的眼。”

他给槐序揩了揩唇角,蹙眉:

“孤不是这个意思。”

久久无言。

帐子落下,槐序沉睡其中。二人一前一后出了房门,在一座亭子前停住。

“还有何事?”他转过身来。

哪怕不合时宜,白妗却还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