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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白妗活了十五年,就只跟你一个人亲过!满意了吧!”

她突然觉得有点委屈:“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但肯定的是,除了你,没有人敢这样亲我…”

白妗突然想到一个人。

她脸色黑了,该死,难道是那个王八蛋?

今天太子收到小侯爷拜帖,来不及追究她那些银子便离开了东宫。结果,回来就给她赏了一碗元宵,又突然宣侍寝。

她还觉得莫名其妙。

难道魏潜请太子吃酒,还邀请了边月大王子…所以,是那个家伙说了什么吧?

到底说了什么,给人刺激成这样!

“相里昀说了什么。”她冷静下来,立刻从最关键的一点着手。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姜与倦就像疯了一样撕咬她的唇瓣。

白妗毫无办法,有种挖坑自己跳的绝望,口中血腥弥漫,他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几乎有种饥饿吞咽的错觉。

她开始害怕了。

驱赶潮水般漫上的麻意,努力地调整呼吸,伸手环绕他沉重而精瘦的身体,试着一下一下地安抚。

怀疑崔常侍给她拿了假酒,不是说杨花落尽,太子一碰就倒?那现在是个什么情况?饮过量,反弹了是吗?

大概毕竟本性温和,姜与倦并没有撒疯太久,渐渐变成用自己的嘴唇,吮她的唇角。

等他吮了一会儿,白妗便温柔地说,“殿下,妾觉得这其中肯定有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