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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越靠越近,半个身子都要靠了过来,眼角眉梢明晃晃的促狭,样貌俊美,竟有种色与魂授的风情,勾人心痒。

白妗落了下风,有点心慌慌,忽然,嗅到很细微的酒气。

自以为抓到对方错脚,她努力对上他的视线,强装镇定:

“殿下可是饮酒了?”

姜与倦“咦”了一声,终于离开她到所能接受的安全距离,“还有吗?孤以为散得差不多了。”

白妗故意埋怨:“殿下,这可是在寺庙,您怎么能饮酒呢,岂不是坏了规矩。”

他揉揉眉心,消散那一丝疲惫,“与故人久别重逢,忆起许多旧事,便稍稍饮了两盏。”他说两盏,那就是真的两盏。

好的,他是真的不敬神佛。人在庙里,都敢撺掇着和尚,公然破戒饮酒了。

幸好不是杨花落尽。

否则下一刻他晕倒在她面前,要她把这货驮走回宫,那她绝对撂挑子不干的。

不过怎么还没人来?

白妗念起,说曹操曹操就到,一个幽均卫闯了进来,按剑跪下,“殿下,属下失职!”

东府火起囚犯失踪,白妗真想看看姜与倦的脸色会有多精彩。

然而幽均卫报告的不是同一件事:

“酉时至戌时三刻,属下跟踪那名边月商人。用过晚饭,他便进了一家福来赌场,期间未曾出去,因怕打草惊蛇,只有两人监视,属下守在外面接应,然而就是一转眼间,那人不知去向。”

“属下办事不利,还请殿下责罚!”解下了自己的佩剑双手奉上,竟是让太子赐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