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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朵肚子早就咕噜噜地叫个不停了,一边听着老人家地唠叨,一边埋头苦吃两不耽误。

温热地蜂蜜水下肚,才抚平了她火辣辣地喉咙以及空空如野的肚皮,舒适的能量顺着四肢百骸游走恢复着身体的损伤,米朵这才有一种彻底活过来的感觉。

从华婶的唠叨声中了解到昨日下午三点左右她就回到花嫁,可惜一直昏睡到现在,也就是说从昨天清早到现在几乎24小时的时间自己就只吃了一餐饭,还被灌了几大碗的酒,难怪会饿成这个样子了。

也不知道冯月娥怎么样了,这么想着米朵顺手抓过身边的手机将电话拨过去。

滴-滴-

电话不过响两声对方居然就接起来了,这让她一时间有些措手不及,瞬间卡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好在对方如常地问候很快让她找到了节奏,俩人便顺势聊了几句。

冯月娥可没有米朵这么好地运气,可以从下午一直睡到第二日清早,一直睡到自然醒。她有许多地事情需要忙,比如打报告,递申请,写计划,与相熟地领导沟通请教,从昨日到今晨她也不过就睡了5个小时。

眼下正是关键时刻,只有抓住了这个机会,之前的所有努力才算值得。时间不等人,现在不将那些灵感与想法变成脚踏实地的方砖和基石,等这个项目运转起来以后那可有得苦吃了。

她要将所有得基础工作砸的实实的,哪怕几吨重的坦克从这里碾过也会畅通无阻。

得知冯月娥一切都好,甚至已经开始忙碌工作,米朵便放下心来。挂断电话后她让许丰一会儿上班的时候给冯书记送几罐玫瑰酱和蜂蜜,身体也是革命的本钱不是?

冯月娥的状态并没有米朵想像中的那么差,相反她的精神头还好的很,工作起来思维缜密反应迅速,比平常的状态还要强一些,这让她觉得惊讶极了。

直到上班的时候,田新拖着酸软的身躯,乌黑的熊猫眼来找自己签字,在看到她精神焕发的样子后,全程长大了嘴巴就没合起来过。

田新如此夸张的表现让冯月娥相信自己的感觉都是真的,那种精力充沛,思维灵敏的感觉不是她宿醉后的幻想。

真要仔细寻找原因的话,她觉得这一切都与米朵有关。

冯月娥年轻的时候也是从基层巡察做起,那个时候每年都要去乡下登记丈量土地,巡视是否有违规使用或者占用土地的情况发生,如果有违规建筑还要要求对方拆除恢复原状。

这种工作性质就意味着要与基层的工作人员常常打交道,每年和自己师傅下乡时,都会发生几次这种酩酊大醉的场合,哪怕当年的她还是一个毫无身份地位的小跟班也逃脱不了被敬酒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