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陶嬷嬷轻轻吁出一口笑。
其实,变化最多的,应当是姑娘才对。
这样挺好的,王爷挺好,姑娘也挺好。
陶嬷嬷在无人注意的角落轻轻拭了拭眼角。
应微和应菲没注意到陶嬷嬷的失态,她们正叽叽喳喳地跟载向慕提意见。
“姑娘,依奴婢看,您可能做得还不够。”
“对呀,王爷平时见多识广,被人伺候惯了,您做的这些他都感觉不到什么特别。”
是这样吗?载向慕听得一愣一愣的。
她在纸上写:那该怎么办?
应菲拄着下巴,凝神思考,“姑娘,您有没有什么只有您能做,旁人做不得的事?”
只有她能做,旁人做不得?
载向慕咬唇纠结,蓦然,眼前一亮,有一个呀!
当时他跟她数叨的,就有一样,她觉得只有她能做,旁人做不了的!
那就是——生娃娃!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坐着或者站着时间长了还是有些头晕,私以为,自作主张地认为,我这可能是病毒性感冒,如果是简单的风寒,不至于烧退了,头还难受,可能病毒还盘踞在我的脑海里,时刻想扯旗当大王,哼,我不会让它如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