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那些人呢？”

颜宁指了指圣诞树，“都弄好了，他们就走了。”

楚洛琛点点头，心里想着该怎么开口让他离开。

但颜宁却看着他，一副期待的样子，“楚哥哥，晚上我们一起过圣诞吧？”

楚洛琛说，“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了，我有其他的事，不方便。”

颜宁有些失望的低下头，“你是要陪凌言吗？”

楚洛琛不想撒谎，直接说了个，“是。”

颜宁的脸色瞬间变了，但唇角却依旧努力的冲他笑着。

“楚哥哥，你是在跟他谈恋爱吗？”

楚洛琛望着他，刚想告诉他自己已结婚的事实。

就听到他又说，“算了，你不用告诉我，我不想听，不管是不是，你都还是我的楚哥哥，这点永远没办法变。”

这么多年了，楚洛琛其实一直挺怕面对颜宁的，只要一看见他，自己就能想起那些可以称之为恐怖的过去。

但很多时候却又不得不去面对，比如现在。

楚洛琛一时无言，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一会儿让人送你回去，你想要什么圣诞礼物，挑好发给白翼，让他给你买。”

除了不能陪他一起吃饭，其实跟以往差不多。

颜宁告诉自己不能太贪心，所以他乖巧的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