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洛琛沉默了一会儿，道，“明天再说吧。”

白翼笑着点点头，“那我回去休息了，您也早点休息。”

“嗯。”

其实白翼还想问一下他们总裁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回来的。

不是有人接他吗？

但是楚洛琛的脸色太差了，白翼不敢问。

楚洛琛回到房间后，边扯衣服边进了浴室。

他打开浴霸，直接用凉水冲了一个澡，才让自己清醒了一些。

今天凌言红着眼睛的模样仍在他的脑海里旋转。

楚洛琛第一次感觉到原来想对一个人好，也会造成伤害。

这一晚，楚洛琛没怎么睡好。

他一闭眼就全是过往那些细碎的记忆。

每个片段都让他难以呼吸。

同样没有睡好的其实还有凌言。

凌言其实很少有失眠的时候，他妈常说的一句话就是他心大，藏不住事，没什么忧愁。

但这一晚凌言确确实实的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