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玉伸手摇了摇:“把药给我!”
这场面,倒是像极了良家妇女被恶霸欺负。只不过,被欺负的是陆嚣,欺负人的倒是长玉。
陆嚣愣了愣,才红着脸从腰间的锦囊里掏出一个禁军随身携带的装着伤药的小瓶子。
长玉接过他手里的这个小瓶子,又抬头看着他。
陆嚣咬了咬嘴唇,站在原地也这么四目相对地瞧着她,磕磕巴巴道:“……做、做什么?”
长玉拧眉瞧着他:“做什么?脱了。”
“啊!?脱、脱了!!?”陆嚣一脸见鬼了的表情瞧着她。
“你以为我想给你上药吗?你要是不好好活着,谁护着我回盛京?我可不想死在这荒山野林里!”长玉也恼了,声音径直将陆嚣的盖了下去。
陆嚣被长玉这一声直接吼得没脾气了,这才低下头来,红透了脸道:“那……那就多谢了……”
长玉捏着手里的药,伸手起来装着若无其事地样子抚了抚自己已经烧地滚烫的脸,故作冷静镇定道:“你先把上衣脱了坐下。”
“好……”陆嚣木木地呆呆地点了一下头,照着长玉说的话坐下,接着将自己外头原先简单的包扎拆开,然后去解内里贴身穿着的亵衣的扣子。
刚解了两颗,又回头过来,颇有些可怜兮兮地回头瞧着长玉道:“我脱了……”
“快脱。”长玉别过脸去,两颊通红着。
陆嚣这有才回过头去,红着一张脸将上面的衣服脱了。
“我、我脱了。”陆嚣木木道。
长玉余光瞟过去,但见脚下已然堆着陆嚣带血的衣物,这才回过眸子来。
陆嚣正背对着她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