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陆留笑了笑,林置前面的语气太坚定,他也以为林置真的能喝,所以没有阻拦。
室友走了,陆留“扶”着林置站在路边打车,好不容易拦到一辆空车,林置拖着陆留不住往后退,皱着眉说:“不坐车,坐车想吐。”
陆留无奈地向出租车师傅说抱歉,转头轻声问:“那找个地方休息会儿再回去?”
“不休息,”不完全清醒状态下的林置说话言简意赅,“走回去。”
“走回去要走很久。”
“那可好,”林置无意识地暴露了内心的想法,“能和你多待一会儿。”
陆留笑出了声:“行,走吧。”
陆留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君子,趁着林置不太清醒套话:“你真的是因为梦到我是你的贵人才想和我在一起的?”
“当然不是啊。”林置的语气里竟有一种“那种话你也相信”的鄙视感。
等了一会儿不见下文,陆留又问:“那是因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你很久了。”
“多久?”
林置掰着陆留的手指加加减减,两辈子、两个人,算了半晌,他道:“差不多有九年了。”
陆留:“……”
果然是不清醒,九年前他们才小学四年级,而且根本不认识。
林置哪知道陆留心里的弯弯绕绕,兀自嘿嘿笑道:“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你,我厉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