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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柳棠溪这种,可以来,也可以不来。若是跟着怀恩侯府那边算,她自然是够格的。可若是跟着卫寒舟算, 那就不够了。

柳棠溪本就不想去凑这样的热闹, 再加上人家也没给他们府上下帖子, 她就没去。

毕竟,去了还得准备一份厚礼不是。

没得多花钱。

谨王妃带着女儿福平郡主去了。

等到谨王晚上回来, 谨王妃跟他说了说今日寿辰上发生的事情。

比如都有谁去了, 谁又说了什么话,谁家跟谁家走得近。

听起来是闲谈,实则没什么废话。

虽然女眷跟朝堂无关,但有时候也能看出来一些事情。

说完之后, 谨王妃感慨:“今日去的人不少,比去年明国公府娶孙媳时人多。”

“太子做了那等事,皇上都没把他废了, 三皇子又接连被申饬,可不就让人看到了希望么。”说这番话时,谨王嘴角微勾,眼神中流露出来极为讽刺的神色。

他远在北边儿,原以为只有他那位兄长是个心思阴暗的心狠手辣的,没想到,他这下面几个掌权的皇子,也颇有他的“风骨”。

连年征收赋税,吏部任人唯亲,官员尸位素餐……礼部能为了勋贵儿女嫁娶之事讨论上数月,却对官员贪腐、吏部考核之事缄默不言轻轻揭过。

这朝堂,远比他想的还要混乱。

这才短短十几年,父皇打下的江山就被折腾成这个样子。

当真是让人愤怒至极。

想着想着,谨王心中的火气又生来了,一拳捶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