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景攥着的拳头松开又握紧,一颗心缓缓落得安稳,安稳之际,怒火翻升,眸子泛红。

“师父?”

竹门推开,十四笑意盎然地捧着金灿灿的流光玫瑰:“师父,我总算回来?了。您是不知道,那群稀奇古怪的妖怪们可难招架了,蚂蚁多了也能咬死象,我不得不小心应对。

眼看要得手,栽进?不知哪个大能留下的虚空秘境,我想了好多个法子才从里面出来?,不仅如此,修为还进?了一步。师父,我——”

金灿灿的玫瑰往下跌落,大簇大簇的花铺了满地。

花香扑鼻。

十四被抛在柔软的大床,眼里的惊讶还未蔓延开,身子被牢牢压住。

“师父,你?——”

无数的情绪堆在一块儿,昼景双手颤抖,柔情里竟带了一分狠厉,重重堵了少女的唇将她没出口的疑惑全然堵回去,指节用力?,裂帛声起。

切身感受到师父的疯狂,十四被她吓了一跳。她知道自己不该晚归教人担心,知道不该意气用事出山之前不和师父提前说?好,她知道自己错了,可怎么都?不敢想师父会用这样的方式惩罚她。

‘醉今夕’一口口地渡进?喉咙,她神色迷离,生?疏地酝酿着盛开。

忍了十八年?,昼景心头的牢笼打开,火焰高?涨,一个字都?不说?,身体?力?行?。少女圣洁的宝地被一次次探访,内室一片混乱。

其?实她早想这样对她了。做了几辈子的夫妻,早熟悉她神魂的香气,日日被这香气撩拨还得装作不动如山,昼景受够了!

“趴好!”

一声喑哑的呵斥,十四委屈地直掉泪,小声抽噎着,而师父根本忘了怜香惜玉,她没拿她当徒弟,而是完完全全当作可采摘的女人。

陌生?的快感带着惩罚的意味如潮水涌来?,她膝盖跪得发疼,不晓得跪了多久。身子被翻来?折去,弄到最后嗓子都?哭哑了。

她不敢再喊“不要”,更不敢再喊“师父”,脑子晕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