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成婚之事都要在梦里做了,她心扑腾得厉害,晕晕乎乎享受美人恩,鼻尖嗅着少女身上的冷香,喉咙情不自禁的耸动。

这还是琴姬头一回为她宽衣解带,手有点抖,勉强克制着不敢让昼景看出她的紧张。

在梦里把自己嫁出去,听起来太荒谬了。

但她心甘情愿。

“好了。”她抬起头,弯了唇:“果然好看,我就知道恩人穿这身嫁衣是最美的。”

她很满意自己的眼光,手里蓦地多了一段红绸,将红绸的另一端递给她的恩人,她面带羞涩:“阿景,可以拜堂了。”

昼景恍恍惚惚握着那段红绸,激动地脑子一片空白,她暗骂自己没出息,也不是第一次和舟舟成亲,前世两人过了一辈子,这次只是成亲而已她就表现地像个不小心栽进蜜罐的蠢狐狸。

她小脸微红,暗道这幸福来得太快了。她都没准备好要……她偷瞥少女完美的侧脸,恰好对上琴姬望来的视线:“怎么了恩人?”

昼景吞吞吐吐,很想说这亲若成了,往后她的姑娘恐怕夜夜难以安生了。

手指挠了挠发红的脸,她想了想,薄唇贴在少女同样通红的耳朵:“舟舟,你不怕嫁给我整夜整夜睡不好?”还要半月她才能从极寒之地出来,梦里一旦成婚,有了名分,这哪还能忍得住?

普天下这话也唯有她敢当着流烟馆的琴师说出口。

琴姬听得羞臊,强自忍着,看恩人的确下不定决心,她咬唇:“我嫁给你,就是给你欺负的。”

那人眼睛更亮,她直接被气笑:“不然,你要我在梦里和你无名无分的苟且么?”

上次对恩人做了那等事,欣喜若狂是一回事,愧疚又是一回事。她做人素来磊落光明,对外人尚且无愧于心,对心爱之人哪能不负责任?

再者……

她羞赧至极,再则她也想和她的恩人试试以前从没试过的。左右这是梦,醒来都会消散,何妨不将这情意欢愉推到极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