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个语序,这话就贴切了,不得罪人。

慕将离这才满意,道:“他们挑唆了不少墙头草跟着附议,以乱视听。如今我们不知道究竟哪一个是真通敌叛国,哪一个只是附和而已。”

“无妨。”皇甫厉很淡定:“水落石出,鱼也就跑不掉了。”

他又在下一本奏折上写了个“滚”字,继续道:“不管是不是真的通敌叛国,威胁女帝还政的,都要贬!哪里穷乡僻壤,就贬哪里去?大蜀最不缺的,就是人才!换上新鲜血液,提拔一些不迂腐的、真正有本事的,总好过要这些见风就倒戈的软骨头来得好!”

这番话, 慕将离没有意见。

他只提了一点建议:“那你赶紧做,免得等拭眉醒来,这个锅还得她来背。”

皇甫厉:“……”

他很是无语:“锅总要有人背,你的意思是,我背锅比较合适呗?”

“你身上的锅还少吗?差这一个?”慕将离淡然反问。

皇甫厉无语,半晌后,才道:“好吧,我背就我背吧!”

他也没有心思批阅奏折了,开始跟慕将离商议,怎么瓦解这些墙头草的势力,将他们扔去哪一个鸡不拉屎鸟不生蛋的犄角旮旯才合适。

当然,还有次日朝会的事。

这一天过去,月沧澜这边,自然也做了准备!

六月十七日,早朝。

按说,女帝昏迷不醒,敦愚王但凡在,都不可能不接过朝政的。

但,据说敦愚王一直被关在中宫,这就很不妥了!

已经很久没有露面的敦愚王,今日早朝终于出现在众人视野。

但,辅政王依旧是朝会的主控人,不管敦愚王说什么,他都要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