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威面带怒容,道:“老夫过分?你不正是这样做的么?老夫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说完,又朝皇甫令尧看去,道:“尧儿,娶了媳妇儿,如今都不知道尊师重道了么?”

柳拭眉一脸懵逼。

这是几个意思!

皇甫令尧心里喊糟!

他如果已经把事情都跟柳拭眉坦白了,今日说话也就方便一些。

但他还没来得及说,闹这一出又一出的,他都没机会,他要怎么去解释?

只能硬着头皮道:“师父,你如果要说师妹的事,那不能怪我媳妇儿,是我做的!”

只能期盼媳妇儿哪怕想到了什么,也给他宽大处理的机会吧!

“音儿做什么了,你要这么对她?”粟威一旦遇上自己闺女的事,就陷入了完全的不理智。

皇甫令尧小心地看了柳拭眉一眼,想到粟弥音对他媳妇儿的暗害,他愤愤地道:“她在喜轿的坐垫上扎满了尖针,想害我媳妇儿!还踹翻了火盆,差点让我媳妇儿被木炭烧伤!”

粟威冷哼,道:“你说她在轿子里插针,可有证据证明是她做的?她踹翻火盆,可能是不小心的呢?”

皇甫令尧亲眼看见的哪里肯接受这种说法:“师父,师妹是什么性子你还不知道吗?她爱闯祸!”

“胡说八道!”粟威当即脱口大骂:“我的女儿我还能不了解吗?她天真善良,在树上捉到一只蝉都会放了的!好端端的她怎么会去害人!”

皇甫令尧心里冷笑:捕捉到一只蝉都会放了,那么师父你知道她在放了那只蝉之前,给蝉下了毒吗?

当然,说这个粟威也是不会信的。

在粟威的眼里,粟弥音就是小白兔、小绵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