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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程郎玉的疼爱,叶忍冬身上带着成熟夫郎的气质。温柔恬静,稚气淡去,也成了一家的当家夫郎。

尤其是被养得好,冰肌玉骨,眉心赤红。

要是浅浅一笑,他就像盛放的山桃花。夺目绚烂,灼灼勾人。

这次去镇上,叶忍冬能察觉到自家相公的占有欲更甚。

自出门开始,叶忍冬即使不看,也能察觉到自家相公跟狼一般看他。

就连程韶过来牵一下,自家相公就要将牵过的手揉了又揉。

最终还是叶忍冬受不住,出门不到斜坡那儿,又拽着人回去,将幕笠带上。

叶忍冬就不明白,自己穿的深色棉袄,全身就一只簪子,哪儿能让自家相公这般。

再出来时,叶忍冬带着长及腰的白色幕笠。

别说斜坡,就是才踏出门。就被程郎玉搂腰抱回,抵在门上被迫仰头,接受男人狂风骤雨般的亲吻。

“唔……呜呜……相……”

程郎玉眼里全是凶意,搂紧怀里的人,恨不能把人拆吃入腹。

等到红唇微肿,叶忍冬长睫濡湿。他只能软着腿,无力靠在男人身上小口喘气。

“相公啊。”叶忍冬有气无力道。

程郎玉给他盖上幕笠,打横抱起。嗓子哑得不像话:“再叫相公,相公受不住。”

无他,那软得像猫儿般的声音太勾人。

叶忍冬抿抿唇,牵起笑,胳膊幽幽勾着男人的脖子贴身上去。

“相公啊。”柔嫩的掌心贴着喉结,声音软软。

程郎玉喉结滚动,收紧胳膊。

“夫郎啊。”

鼻尖是幕笠撩动的香风,是他夫郎身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