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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着耳垂的手忽的被男人握住。

叶忍冬委屈地看他:“耳垂,咬疼了。”

程郎玉给他揉揉:“对不起。”他边是心疼,但看衣服遮了半截儿的红痕上,心里全是餍足。

叶忍冬想着等会要去敬茶,耳垂上的印记肯定能被看出来。

他道:“怎么办嘛?”

程郎玉笑笑,将簪子取下来,头发重新打散,将将好遮住耳朵。

叶忍冬像是没有安全感一般,时不时的摸摸。

程郎玉将人换个方向抱着面对自己,额头抵着额头。

“不怕,”他将揉耳朵的手松开,咬一口他鼻尖,“你看现在没有了。”

那耳垂是早起时咬的,现在没消。

叶忍冬这才罢休,但心中的忐忑亦是难言,羞臊不已。

一碗糙米粥,两碟剩菜下肚。

吃完早饭,夫夫两才起身去老宅。

因着昨晚折腾狠了,叶忍冬踩在地上脚直打哆嗦。

一路上,他被程郎玉搂着,几乎将全身的重量放在他身上。

好些个叔伯看到,也只是善意地笑笑。

是个疼夫郎的。

到祖屋时,叶忍冬再三保证不会摔倒,腰后的手松开。

那瞬间,他腿一软,险些跪下。

程郎玉眼疾手快捞住,小心试探道:“要不还是我抱。”

叶忍冬腮帮子鼓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