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明显不悦,锦竹心颤颤的,闻言,小心走上前去扶着夫人。
温景见他终于提步走了,只是走了几步后又停了下来,没回头,似乎是在犹豫,也不知在犹豫什么,过了一会儿后才又提步走了。
他终于走了出去。
温景才松了口气。
忙是吩咐丫鬟备了热水,待清洗了后才绑了月事带,穿好了衣裳。
只是待温景刚穿好衣裳,便见方才走出去的男人不知何时又已经进了屋子。
时间卡的刚刚好,不早不晚。
吓得温景怀疑,他不会是根本就没有出去,而是躲在哪个角落了吧?
男人一直抿唇看着她,见她终于完事了,才走近弯腰抱起了她。
就净房到内室的这一段路,温景就清晰地察觉到他的情绪似乎不对。
好像是有些生气。
这和他平时的那些不悦有些不同,有种生闷气的感觉。
直到他弯腰把她放在了床榻上,温景才终于确定他的确是生气了。
因为他一直没有说话,也没有看她。
很沉默地把她放在了床榻上,然后给她盖上了被褥。
床榻是暖的,还有汤婆子,想来是锦竹吩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