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时该做的,便是吩咐下人送那几个被豫王送来的女子回府。
既然如此,那便是要出这个门,出了这个门便要面对很多下人。
温景生怕他的步子再快一些,便走出了屋子,忙拉着他身前的衣衫道:“夫君你放我下来吧,我可以自己走。”
这样出去了成何体统!
不单是有伤风化,更多的还是温景觉得难为情。
可男人却仿佛没有听见一般,脚下的步子不停。
温景的情绪从来没有哪一日像今日这般大起大落。
她只能匆忙道:“那等等,我把围脖戴上。”
褚昴看了她一眼,也不知在想什么,不过脚下的步子总算是渐渐停了下来。
“在哪?”
温景松了口气,“就在桌上。”
好在她这几日怕冷,平日里在外走时都戴了围脖。
屋子里的暖气足,用过午膳后温景觉得有丝热意才将围脖取了下来。
这么想来,也是阴差阳错了,她脖子上的红痕除了近身伺候的几个丫鬟知晓,倒也无旁人瞧见。
褚昴转身又走回了屋子。
温景磨磨蹭蹭地戴好了围脖,本想与他再商议一番,不料他竟根本没等她开口,便又拦腰抱起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