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驶出巷口前,他看了眼二楼。
憋了这么些年,可不是厉害么。
楼上。
周驭正在给温笙上药。
房间里,温笙抱着膝盖坐在床尾,周驭半跪在她脚边。
温柔的天光从窗外照进来,将他们的身影笼罩成了一片柔软的朦胧。
温笙伤得不重,养了这么几天,脚上已经不肿了。
但周驭心疼,连半点红痕都舍不得让她有。
温笙脚小,踏在周驭掌心里,她有些羞涩。
白嫩圆润的脚趾轻轻蜷着,像一颗颗精致的肉珍珠。
周驭揉了揉她的脚踝,侧脸专注,像在修复一件易碎的宝物,每一个动作都是小心翼翼的轻柔。
手边白色瓶子的外用药喷雾已经快用完了,周驭拿了瓶新的。
细细的药雾从药瓶里被挤压出来,正好有风一吹,药味散开,飘到周驭鼻尖之下,激得他打了个喷嚏。
他动作很轻地耸了下肩,没发出声来。
但还是被温笙看见了。
温笙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细声问他:“感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