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朵刚刚被风雨摧残过的花苞,飘摇接近凋零。
她安静地在空地上站了半晌,然后安静地上了车。
沈斯快步跟过去,赵邦停在原地。
看着温笙平静的侧脸在车窗后若隐若现,他忽然有种熟悉的感觉。
那时候周驭在派出所大门前的突然停留,他此时在温笙身上也看见了相似的影子。
这两个人,在某些地方似乎有些相像。
但他没有深想,带着人转头进了警局大门。
两天后,温世礼飞回s市。
他当着沈斯的面,在温笙脸上留下一个五指印。
温笙被打偏了脑袋,半边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沈斯在一旁看着心惊不已。
但不容他劝什么,温世礼便以再度强硬地带着温笙踏上了飞往瑞士的飞机。
这一次,温笙全程清醒,没有反抗,没有挣扎。
她甚至没有回头。
一走,就是六年。
作者有话要说: 不行了累死我了累死我了,写得我心力交瘁,情绪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