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X上司X邻居

绛蔻将精致的小脸一沉,气急娇蛮:“你真的要和我分手?”

岳然闷不吭声,宛如没长嘴的葫芦。

她向来这样,被逼到绝境死路就开始闭紧嘴不配合,绛蔻见惯了她这副样子,半点不生气,甚至有那么一丝怀念。

按照老办法,绛蔻熟练的坐到岳然大腿处,捧起对方的脸,凑近亲她的唇。

曾经的沈溯光冷若冰霜,冰清玉洁,瞥见她赤着足都要拎起靴子,对着她百般训斥,而当她试图尽心魔本职时,不管沈溯光是在自闭还是在阴郁,皆会在第一时间恼羞成怒,教训她一顿后把她绑在问道树上。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绛蔻都觉得自己不该是心魔,而是树灵。

沈溯光变成岳然,绛蔻最愉悦的一点便是对方再也奈何不了自己,百年前碰都碰不到的薄唇,此时被她报复性的又吻又咬,厮磨出水光。

岳然当即破功,顾不上再装死,连忙勾住少女后颈处的衣领,如同拎远一只张扬舞爪的小猫咪般,狼狈的将绛蔻拽远:“我们已经分手,不要再做这种事了。”

绛蔻娇哼:“我没同意的分手不算分手,怎么,现在就开始护犊子,害怕被你的沈总瞧见吃醋?”

岳然苦笑。

吃醋?

沈筝那女人从始至终把她当玩.物,又怎么会纡尊降贵的吃醋?

她心中郁结,摇摇头,散去脑海里女人漫不经心的脸,认认真真与绛蔻分析:“不要闹了,你以后会遇到真正喜欢的人,到时候回忆起现在……你说不到还会觉得后悔恶心。”

她深深凝望绛蔻,眸光复杂,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和初恋为何会走到现在的地步:“分手的原因在我,和沈筝没关系。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没有能力,也是我……禁不住诱惑,咎由自取。”

倘若她足够有钱,她就不必为了高昂工资,一直留在危险的沈筝身边。

倘若她足够爱绛蔻,她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对沈筝心软,总是在细枝末节里,自顾自的品味出对方的可爱之处。

一夜.情只是分手的小部分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