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X上司X邻居

高烧席卷了岳然的意识,她在自厌中再次昏睡。

紧闭的房门在下一刻被打开,绛蔻小心翼翼探头,房间里毫无动静,她顿时安心的挺直腰杆,双手背在身后,如同老大爷巡街,溜达着来到床边,摇头晃脑:【哀莫大于心死,这就是得罪了本心魔的下场!】

嘴硬归嘴硬,她任劳任怨去打湿毛巾的动作倒不慢。

心魔本身没有灵力,除了自带的蛊惑天赋,完全称得上身娇体软易推倒。虽然沈溯光给予了绛蔻一半修为,但在不是急用的情况下,她根本想不起这回事。

故而辛辛苦苦照顾完岳然一整夜,她直接累趴在床侧。

明亮的日光自窗外倾泻,洒在床褥,给浑浑噩噩的岳然渡来舒适的暖融融感。

她不自知的蹙起眉,缓缓睁开眼,有一瞬间茫然的不知道今夕是何夕。

直到她的余光里,捕捉到手指间缠绕的红茶色长发。

所有记忆瞬间回笼,岳然的表情一时间复杂至极,混杂着心悸慌张羞恼,混杂着自我唾弃与对一夜.情的作呕感,最终她的眉眼定格在厌恶,缩回手,连碰一下女人的发丝都不愿意。

她的动作太果决,不经意间扯断了几缕酒色红发,被系统叫醒的绛蔻迷糊的抬头瞧见,登时倒吸口气——不是肉疼,是心疼。

她漂亮崭新的壳子,就这么受损了!

绛蔻沉下美艳的脸,瞪着岳然,从她指缝间夺回自己珍贵的头发,打算回头试试看能不能粘回去。

岳然被她瞪的莫名其妙,见她比在乎自己一个大活人更在乎无关紧要的几缕发丝,不由越发感到屈辱:“昨晚的酒有问题……是你的手笔。”

她说的不是疑问句,而是冷冰冰的陈述。

绛蔻既不承认也不反驳,兀自居高临下的看她:“所以呢?你想怎么办?装作无事发生、否认昨晚的一切,继续和你的小女朋友甜甜蜜蜜?”

岳然的脸色阴沉如水:“与你无关。”

她越动怒,绛蔻就越来了兴致,看大熊猫似的灼灼盯着岳然的表情:“这么在意她?你说……如果我像对你一样,把她骗到床上,她会不会主动跟你分手,扭头和我在一起呢?”

岳然的目光里顿时流露出夺妻之恨,攥着被子的手背青筋浮现,似乎在强忍着打她的冲动。

绛蔻战术后退,嚣张的在作死边缘反复试探:“当然,如果你乖乖听话,我就不碰她。”

岳然咬牙切齿的问:“你想让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