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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亲王又道:“若太子有些本事,当真将本王除去,或者将你压下去了,你父皇或许会伤心一阵子,但更多地却是高兴、满足,因为他终于培养出了一位有手段有谋略的储君,不过可惜了……”

“到了现在,你父王依然给了太子半个月的时机,无论是他认罪认错也好,甚至想办法翻身也好,你父皇都不会失望。可奈何,太子选择了最愚蠢最不可取的路,所以现在他蹦跶的越厉害,死的便也越快,你我根本无需多事,因为你父皇是绝对不会允许有人搅乱他费尽心血打下来的江山的。”

“皇叔……”廉王坐在那里一时心惊胆战,喃喃道:“那我们……”

见他被吓得不轻,英亲王心中不免感叹,这一辈的皇子们被安稳的环境养得有些娇气了些,不过比起太子的愚蠢而不自知,廉王的‘单纯’却要赚好感得多。

他笑了笑:“无须担心,你父皇什么都知道,但他什么都没做,就说明他并不是一颗心都偏到底,毕竟在他心目中最重要的江山社稷。你做好自己便是,只记住一条,你父皇需要的是一位有勇有谋的继承人,但同时也要一个有情有义的儿子。”

廉王不禁细细咀嚼,末了起身深深一礼:“侄儿明白了,多谢皇叔不吝赐教。”

英亲王摆摆手:“我们乃是合作关系,你好便是本王好,本王自然希望你好。”廉王坚定颔首。

回去的路上,于先生见廉王脸色凝重,一言未发,来时的激动兴奋已丝毫不见,不由十分好奇两人到底说了什么,但廉王不说,他是不好主动问。

直到过了好半晌,他才深深叹出一口气,喃喃自语道:“所以他们两个,到底谁更厉害一些呢?”于先生还是听了个莫名其妙。

晚上,英亲王摸了摸姜丛凤凸起的肚子,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牛莽媳妇怀孩子的时候,听说吐得厉害,还吃不进东西,到五六个月的时候人都瘦脱形了,牛莽担忧的不行。可本王见你怀孕以来,一直没有吐过,好像也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妾身怀鸣鸣的时候也很安静,除了肚子一日日大起来,有些行动不便外,几乎没有其他不适,这个也安静得很,妾身也诧异着呢。”

“如此……万一难受了,可有什么法子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