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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粥不是他们亲自去盛的,而是经了秦桓的手!

何挽道:“今日的早粥是秦桓给我们端来的。”

果然,是秦桓动手了。

一切不出温远洲所料。

来王府之前,他心中想的本是慎王停了药后,精神还是不济,又添了个痛痒难耐的症状,故而找他来质问。

若是这样,他便承认他那方子有些瘾性,再故作真诚地承诺一番日后戒掉不难。

慎王就算心中怀疑,还是不肯继续服药,待过了几日,发现身上的痛痒果然如他所言消失了,再加上那时太元帝应该也能“痊愈”了,有充沛的精力放到慎王身上。

他为求安稳,必定会选择重新服药。

温远洲心中哼笑一声。

但没想到,那个蠢货又开始卖弄自己半吊子的医术。

他给慎王下了药,自己索性就把慎王身子的异状都推到他身上好了。

而他那能改变脉象的药方自然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他当即道:“王妃可能不知晓,秦桓是懂药理的,特别是一些土方子,以前他就曾用这种法子,祸害过故太子。”

“那早粥一定有问题。想来殿下就是因为这个才身子不适,继而晕厥的。”

何挽心中乱成一团。

慎王必定是知道秦桓不对的,否则不会来抢她的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