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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佑鸿看着何挽充满疑惑的眼睛,解释了句,“我要演故太子,自然得和秦桓闹上一闹,和他打起来是必然的。”

何挽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打完之后呢?”

“打完之后”李佑鸿对明日的行动如数家珍,“辱他、激他、唬他、吓他。”

李佑鸿顿了顿,“还有陷害他。”

何挽:“”

合着此番祈福,根本就是去折磨秦桓的?

虽然秦桓的名声不好,但那些坊间传闻并没有实证。在何挽心中,秦桓此人品性如何,并没有定论。

这样去为难一个毫无不情的人,岂非是损人不利己?

何挽眉头微蹙,有些忧虑,问:“王爷,你这样做的目的是甚么呢?”

李佑鸿打量着何挽的神色,认真道:“明日所为,一是为演故太子,二是为了诈出秦桓所知道的,有关故太子的一些隐情。”

说完这句,他还是有些不放心的样子,又道:“秦桓此人,为人卑鄙,品性极差,王妃不要被他的外表所骗。”

何挽闻言,抿了抿唇,道:“是。王爷这样说了,我自然是信的。”

与此同时,护国寺。

月色之下,车夫勒紧缰绳,马车停在大门之前。

车帘撩开,一欣长身影下车,站在门前,从容地整理了一番衣襟,才扣了扣门。

小和尚探出头,声音带着少年人的青涩,“来者何人?”

那人道:“温远洲,来拜访道玄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