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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今不愿与我有夫妻之实,我可以等。但是,你千万不要背叛我,不然……我也不能保证我会做出甚么事情来。”

说罢,他闭上眼睛,在何挽的额头上留下了一个颤抖的吻。

何挽当即乱了心绪,再顾不上去思索李佑鸿是真疯还是卖傻了。脑海中浮现出被囚禁在东宫的故太子妃和彻底疯了的故太子,顿觉汗毛竖立。

事到如今,她倒有几分盼着李佑鸿是在装病了。

慎王与太子闹出的动静不小,惊动了养病的太元帝。

当天夜里,便有宫中的公公到慎王府,传了禁足慎王十日的旨意。

慎王一向是品行端正,此番倒是第一次受罚。

不过慎王已然像个被禁足的老手,吊儿郎当地跪在地上听旨,最后不以为意地哼了一声,“儿臣接旨!”

公公为难,陪笑道:“王爷,您得磕头接旨呢。”

慎王抬起眼睛,瞥了他一眼。

那眼神熟悉得可怕,公公吓得一抖。

慎王的母亲是皇后的胞妹,他与故太子本就容貌相似,这一不冷不热的眼神看过来,竟像是故太子复活了似的。

李佑鸿懒懒地一伸手,不说话,只看着那公公。

片刻后,公公无奈,俯身把圣旨放到了慎王手里。

他便起身,又把何挽扶了起来,背过身去,对小厮道:“送客!”

慎王府外多了数个太元帝派来的侍卫,就守在王府的大门之前,不过李佑鸿根本不在乎,把房门一关,眼不见为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