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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挽也急了:“妾身这就去请大夫,殿下,你且先忍一”

话未说完,便被李佑鸿一把抱住了腿。

“不准走!不准离开!”

群上濡湿,他好似哭了,声音也在颤抖。

“你走了就不会回来了。”

温远洲走上月满楼二层,只见慎王正枕在王妃腿上,闭着眼睛,缓缓地呼着气。

何挽看见他,俯首示意,按揉着慎王太阳穴的手停了下来,

“王爷,安善堂的大夫来了,起来罢。”

闻言,李佑鸿不情不愿地从何挽身上起来了,瞥了温远洲一眼,闹脾气的小孩一样把手腕重重往脉枕上一放。

他道:“诊吧!”

温远洲跪在王爷身前,把手搭在了李佑鸿的脉上。

何挽道:“王爷方才头疼欲裂,可是昨日头部受了伤?”

温远洲微笑,道:“正是如此。只不过头部之伤最是变幻莫测,难以琢磨,故而草民今日午间也是难以确诊。”

他抬眸,打量了一下慎王的神色,“不过瞧王爷的样子,再综合脉象,倒像是因外伤和心病,得了离魂症。”

“离魂症?”何挽蹙眉,“可王爷是记得过往之事的只不过是记忆有些偏颇。”

温远洲:“离魂症的症状也非只忘记过往一种,记忆混乱错构同样是症状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