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跟对方过不去,而是跟自己过不去。
念浅安表示别问,问就是凄美回忆。
“不问。我就问了刘总管。”楚延卿不觉自己话唠,更不觉自己话唠得傻气直冒,“我选择不了出身,再多冷落再多不喜就当我还给父皇和母后的。嫡子尚且如此,何况庶子?我不要妾室通房。我就要我媳妇儿,我只要我媳妇儿。”
这什么腻歪亲夫!
说话真动听!
念浅安心里美得冒泡,面上啧啧啧。
原来不是徐月重坑,而是楚延卿解开心结,不小心喝高了。
这么一想,不由抱住楚延卿边拍边哎哟咕,“我也只要我家树恩。”
“我可以只要,不能只要我。”楚延卿低声笑,埋在念浅安胸口蹭了蹭,“我媳妇儿是笨兔子,还得给我生一窝小笨兔子呢?我当严父,做慈母,除了我还要顾着小笨兔子呢?”
一、一窝?
听起来有点萌是怎么回事?
念浅安心里的美泡泡正长出兔耳朵,就被急着生小笨兔子的楚延卿半抱半扛,脚步趔趄地闷头乱转,“媳妇儿,现在就生小笨兔子好不好?屋里好热,我们去外头……”
他指的是正院山水一角的花墙。
四面花草密布,动静闹得再大,又有谁敢窥探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