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俩即看轻静嫔也看不上常贵人,哪知她们口中的烂泥常贵人,此时正糊在珥郡王身上佯做推拒,“要死啊你!这可是你母妃的宫里头,还不快放手?”
“真想我放手,你又何必借口更衣支开下人,由着我一拉就走?”珥郡王将常贵人抵在官房旁的假山中,动作轻浮,语气轻佻,“几日不见,心肝儿这是想我了?知道我来,就巴巴地来堵我?”
曾经假侍卫假宫女,如今珥郡王常贵人,不改干柴碰烈火的故态。
常贵人欲拒还迎,斜睨媚眼似嗔似怪,“哪个想你了?我不过是想你能见见儿子。”
珥郡王眉心微皱,很快又松开来。
儿子变弟弟,平平静静过了三年,他早已不怪常贵人擅作主张生下孩子。
反而生出一股异样刺激。
他舒展的眉眼染着别样激荡,满口心肝肉地调笑不住,“这是还恼我当初太狠心?那我可得好好补偿、安抚你一番了。”
二人重新来往的这半年间,没少拿当年一个想生、一个不想生的分歧冷战当趣味说嘴。
常贵人嘴里骂冤家,仰起头任珥郡王施为,望着昏暗的假山顶,眼底同样幽暗一片,“皇上怎么就立了六皇子做太子?要是换成你,我们哪还用这样偷偷摸摸的……”
珥郡王听进耳中入不了心,随口敷衍着,手下动作不停。
在生母眼皮底下偷女人,偷的还是生父的女人,珥郡王虽深觉得趣,到底不敢太放肆,事后边系腰带边扯下玉佩丢给常贵人,“赏你的。今儿委屈你了,下回再找机会,我好好陪你尽尽兴。”